看哪，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

看哪，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 – 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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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六晚浏览了Calvary Pandan BP Church、Life BP Church和FEBC的网站，心情极其不好甚至极其恶劣。

杜祥辉牧师是我非常尊重和景仰的老牧师，杜氏兄弟在新加坡的教会历史上写下何等重要的篇章，今日却面临如此的局面。我喜欢的曾雅各牧师也被一位年轻牧师评论，我第一反应当然是非常不快。

我无意卷入这场争论，只是写下我的感想。

VPP的争论显然已经失控，从一位弟兄感觉受到不公的指控而告上法庭，到Truth网站的建立，越来越多的牧师、直属堂会加入辩论的双方，分裂不可避免。

我本身对“分裂”并不是很在意，“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本来就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教会又怎么可能避免呢？

从教会历史看，立场的不同造就天主教、东正教、基督教三大派别，教义的区别又形成不同的宗派：长老会、圣公会、浸信会、卫理公会、信义会及大大小小其他独立的地方宗派。

有什么关系呢？俗语说“路不同，不相为谋”，我也赞同，何况在基督教内我们还是可以有理由地相信“虽然走的道路不同，但是终点一致；虽然不相为谋，但各为传扬基督努力”，如同保罗和巴拿巴的争论而分手，但是却各有成就。

至于谁对谁错，终有一天历史、时间会带领我们来到上帝的面前，是“忠心的仆人”还是“作恶的人”，是“麦子”还是“稗子”，主会论断，主会抉择，由不得我们。

“唯独圣经”是加尔文高举的“五个唯独”中的一个：唯独圣经 (scripture alone) 、唯独恩典(grace alone)、唯独信心(faith alone)、唯独基督(Christ alone)、唯独荣耀神(to God alone be the glory)。

圣经的权威无可置疑，但也造成基督徒“武断”地心理，高举“圣经”面对一切问题，给人“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印象；其实“圣经”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我 们并没有明白对方的问题，问题出在我们并没有真正明白“圣经”经文的意思，就高举着“圣经”，象“丢石头”一样丢了过去。

大家常引用保罗的这句话“可见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强调“听道”的重要性，但会造成一种印象，那就是“要信基督只有听了道才可以，要信基督只有去教会才可以，要信基督只有看了圣经才可以”，大部分情况是这样，但真的是所有的情况都是这样吗？

“追根溯源”，“谁说的话就从谁的身上查”，是最好的鉴定方法。说这话的保罗是怎么信主的呢？保罗信耶稣是“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吗？

不是，保罗是在经历神迹的情况下悔改信主的，基督在异象中确实对保罗说话，但没有说任何圣经上的话，耶稣说：“扫罗，扫罗！你为甚么逼迫我？”，耶稣说：“我就是你所逼迫的耶稣。起来！进城去，你所当做的事，必有人告诉你。”

注意顺序，保罗在异象的情况中悔改信主，然后才是教会历史中所谓保罗在阿拉伯旷野中三年时间受耶稣的教导的说法。

个人体验不代表规律，但既然有例外，“可见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就不是唯一能信主、接受主的规律，在这种特定情况中，不能将“基督的话”理解为“圣经的话”，因为当时只有旧约，还没有新约，“使徒行传”还在时间的轨道上，还没有成书，而要理解为“基督口里所说的话”。

虽然今天我们教内有句套话，叫“圣经就是基督的写照”，但请不要“限制”基督在圣经内，我们可以高举圣经，但请不要“高举圣经”高过“高举基督”，写照和本体完全是两回事，如果圣经=基督，那基督的人生中就少掉了20年，因为圣经里没有全部描写基督33年的完整生命历程。

那么是保罗说错了吗？不是，是我们没有正确理解这里保罗在罗马书的这句话到底要表达什么。

[罗] 10:14 然而人未曾信他，怎能求他呢？未曾听见他，怎能信他呢？没有传道的，怎能听见呢？10:15 若没有奉差遣，怎能传道呢？如经上所记：“报福音传喜信的人，他们的脚踪何等佳美！”10:16 只是人没有都听从福音。因为以赛亚说：“主啊，我们所传的有谁信呢？” 10:17 可见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10:18 但我说，人没有听见吗？诚然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传遍天下，他们的言语传到地极。”10:19 我再说，以色列人不知道吗？先有摩西说：“我要用那不成子民的，惹动你们的愤恨；我要用那无知的民，触动你们的怒气。”10:20 又有以赛亚放胆说：“没有寻找我的，我叫他们遇见；没有访问我的，我向他们显现。”10:21 至于以色列人，他说：“我整天伸手招呼那悖逆顶嘴的百姓。”

看见吗？保罗紧接着就说“但人没有听见吗？”保罗表达的是虽然理论上“可见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但是人还是悖逆不信。

保罗的重点是罗马书所要表达的重点“因信称义”，而不是告诉我们“只要人听了道，人就会信基督”。

传福音时最常听见的话就是“你说上帝存在，那你叫上帝出来给我看看，那我就信”，上帝没有显现给人看吗？上帝没有对人说过话吗？人看见上帝就会信吗？人听见上帝的话就会悔改吗？

我的答案是“还是不会”。

上帝显现给人看过，但是一转眼人就造了“金牛犊”来代替上帝；上帝的儿子来到人间对人说话，但人很“正义”地说耶稣亵渎上帝，宁可要释放一个罪犯，也要“公义”地钉死“医治、喂饱很多人”的无罪的基督；这就是“答案”。

那么为什么人不能接受上帝呢？“罪”的拦阻显然是一个原因，但“上帝的旨意”不是高过一切吗？难道“人的自由意志”能高过“上帝的旨意”吗？

为 了合理维护“上帝的旨意”的权柄，加尔文的“预定论”出世。我虽然不能接受加尔文的“预定论”，觉得其“武断”和“一刀切”地定性了上帝的作为和“救赎计 划”，但从实际来说，“预定论”确实是唯一从人的角度可以接受和解释“为什么有些人得救，有些人不能得救”问题的答案。如同佛法的“因果循环报应”让人可 以理解“为什么好人会受罪，坏人会有好命”的人间不平现象，虽然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因为“举手抬足皆造业”，永远不能消除的一个死循环。

“因信称义”、“因恩典而得救”而不是“因圣经称义”、“因圣经而得救”。

唯有圣经才能使人信耶稣吗？不是吧。

我知道中国的基督徒要洗礼前通常要准备一年的时间，读圣经，通过一个考试，然后才能洗礼。新加坡象我的教会卫理公会则没有这么长的时间，通常只有1个月接受牧师上的洗礼课程的学习，明白基本信仰，就可以参加教会洗礼。

如果要读完全本圣经，明白圣经，才能接受基督，那我们很多牧师津津乐道地见证如何给临终病人祷告，为临终病人洗礼接受耶稣的故事，就全部成了镜中花、水中月，通俗一点，叫“白搭”。

那腓利给那位太监讲解完“以赛亚书”后，就只能很惋惜地对他说“弟兄，我还不能给你洗礼，要怪只能怪你我生的太早，KJV和中文和合本圣经还没有出来，所以你是没机会了，等到主耶稣再来复活的时候，他会给复活的你发一本圣经，到时等你看完了，再洗礼吧，sorry”。

如果圣经的熟悉程度是衡量基督徒的唯一标准，是入门槛，那为什么整天教会、牧师都在鼓励信徒要好好读圣经，要争取能在有生之年读完一遍圣经呢？那这些信徒是不是要先全部给“晒干”了回去，读好圣经后再来“洗礼”呢？

在 教会中我们也常可以见到一些老弟兄姐妹，没有什么文化，圣经可能也从来没有读过一遍，可是那种对主的单纯信心却让人羡慕。我每次看到他们，就想起耶稣登山 八福中所说的“虚心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而很多喜欢钻研知识的，可能只是“饥渴慕义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饱足”，好像比不上“天国的福 气”。

不是说圣经不重要，不是说基督徒不要读圣经，圣经是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上帝的作为及和上帝建立关系，但是不能把读圣经=信主，把读圣经作为信主的先决条件而变成机械化的教条主义。

从我自己信主的经历来看，当十字架上神的真实的平安临到我时，我就已经口里承认、心里相信耶稣是主。

洗礼前我读完一遍圣经，只能说大概了解圣经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我遵照周联华牧师关于“神学”范围的定义，阅读有关神学书籍，了解教会历史，查考宗教比较学，阅读反基督教的文章，阅读护教的文章，阅读教内不同观点争议的文章，

结果呢？我更加清楚了吗？

不，结果我更加“糊涂”了。尤其是那些教会内争议的文章，双方各举圣经内不同经文争论，都很有道理，互不相让，你说我不纯正，我说你是不信派，好不热闹！

反 基督教的文章，因为作者并不信基督，通常对圣经也没有正面地研究，所以观点可以参考，但并不值得看重。但是教内争论的文章就不同，因为双方都是信主多年， 有见证，有生命的基督徒，大家都是圣经的专家，那么为什么同一本圣经，大家却产生如此多的争议呢？西方教会如此，东方教会也是如此，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

我困惑，到底要如何平衡“坚持真道”与“爱心合一”呢？到底什么是“真道”的标准呢？

感谢主，有一天我读到奥古斯丁《忏悔录》中写到他的老师，米兰教会主教安布罗斯(Ambrose)说的这句话：“文字使人死，精神使人生”，我恍然大悟，犹如拨开云雾看青天，原来如此。

感谢天父，这是我灵命的第一次提高。

“文字使人死，精神使人生”，这句话圣经里同样的说法是：

[林后] 3:6 他叫我们能承当这新约的执事，不是凭著字句，乃是凭著精意。因为那字句是叫人死，精意是叫人活（注：“精意”或作“圣灵”）。

联系上下文，这句话“字句是叫人死，精意是叫人活”的意思和安布罗斯(Ambrose)说的话：“文字使人死，精神使人生”并不完全相同：

[林后]

3:1 我们岂是又举荐自己吗？岂像别人，用人的荐信给你们或用你们的荐信给人吗？

3:2 你们就是我们的荐信，写在我们的心里，被众人所知道、所念诵的。

3:3 你们明显是基督的信，藉著我们修成的。不是用墨写的，乃是用永生神的灵写的；不是写在石版上，乃是写在心版上。

3:4 我们因基督，所以在　神面前才有这样的信心。

3:5 并不是我们凭自己能承担甚么事，我们所能承担的，乃是出于　神。

3:6 他叫我们能承当这新约的执事，不是凭著字句，乃是凭著精意。因为那字句是叫人死，精意是叫人活（注：“精意”或作“圣灵”）。

3:7 那用字刻在石头上属死的职事，尚且有荣光，甚至以色列人因摩西面上的荣光，不能定睛看他的脸；这荣光原是渐渐退去的，

3:8 何况那属灵的职事，岂不更有荣光吗？

保罗在这里是说关于推荐信，不必看重人所写的推荐信，这里“字句”指的是推荐信上的文字。保罗说我们靠的不是人在推荐信上所写的赞美的话，而靠的是因信基督所带来的信心。那依靠字句的人都属于死亡，唯有靠圣灵人才可以得活。

安布罗斯(Ambrose)的话：“文字使人死，精神使人生”则应用在解经上。

我的体会是这句话也适用于我们灵命成长上。

多少教会内的争论，说句心里话，不过是在玩“文字游戏”，谁赢谁输有什么意义？我们又真正从中得到了什么呢？基督被高举了吗？福音被传开了吗？弟兄姐妹更有爱心合一了还是彼此对立分裂了呢？

我知道有人一定会用保罗说的那句“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来论证“圣经文字的无误性”。说句题外话，多少教会内的争论如方言、蒙头、女人讲道等争论都是出自保罗的书信，我常在心里想，你这个保罗大师啊，你就不能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吗？你看你把后人搅和的。

好，“圣经都是神默示的”，那我们不也常说神是全知、全能的吗？既然神也允许不同版本的圣经出现，那自然也有神的美意，我们又为什么一定要干犯神的权柄呢？

我知道这么说话，似乎降低了圣经的权威，有被打成“异端”的危险，不过没关系，如保罗所说“我深知我所信的是谁”，我对上帝的信心不需要别人来论断和扣帽子。

回到这场VPP（Verbal Plenary Preservation）的风波，我首先要表明我的立场是：没有任何人有权力不让别人说话，教会内有不同意见、弟兄姐妹有不同的看法是很正常的事情，请不要把“教霸”的风气带入教会中。

我当年曾经去过几次BP Church，连我一个外人，都可以感受到讲台上那浓浓的火药味，张口就是“撒但、魔鬼”，周刊上也是“撒但魔鬼的攻击”，至于吗？我们什么时候眼睛如此明亮到一下子就能识别谁是魔鬼呢？教会内的争论需要上升到如此的高度吗？

说句心里话，讲台上“魔鬼、撒但”的，让我觉得这间教会简直“鬼影憧憧”，看谁都象魔鬼。

看了后来那位弟兄关于为什么要诉讼的公开信，我虽然极其不赞同基督徒采用法庭诉讼的方式来处理教会内的事务，但我完全理解和同情对方的感受，这一点教会的领袖和长老执事确实值得检讨。

双方争论的起因是关于英文KJV版本是否绝对正确无误，一方论点是KJV-onlyism是heresy，极端排斥其他版本；另外一方则反驳说对方拒绝承认圣经的完全无误，会造成对圣经权威的怀疑，这是自由派和不信派的作为。

双方都是圣经权威和圣经专家，各自举出相应的论点证据支持各自的说法，没什么好说的，每个人都比我懂得多。

我可以理解FEBC的考虑是担心如果对圣经的内容产生一点怀疑，那么就会从一个小小破口会引发整个堤坝的决堤，从而我们不再相信圣经的话，从而不再对圣经所描绘的基督有信心，那么我们的整个基督教信仰就无可根基可言。

我 赞同“信心”的原则，我常说“我们不要限制上帝，但一定要限制我们的思想在圣经描写的范围内”。如果我们不将我们的思想限制在圣经中，认为还有一些内容圣 经没有讲，所以也有可能发生，那么当然有可能耶稣出道前是在尼泊尔的一个庙里学习佛法，那么当然有可能耶稣其实是和抹大拉的马利亚结婚等等臆测的事情发 生。

我的原则是：圣经讲的我们就相信；圣经没有说的我们不猜测、不论断；圣经里搞不清楚的经文，我们就只谦虚、诚实地回应“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神的奥秘，主再来时我们就清楚了”。

对 于是否某个版本一定无误，我则非常不以为然，前提是我前面大段阐述的观点：我们不是因为圣经这本书信主，更加不可能是因为某个年代出版的某本圣经版本信 主，不然这个年代之前的信徒可就真是“死不瞑目”，或者专业一点叫“在基督里睡着了不瞑目”，那个冤啊，只不过因为后代某几个人搞出一本圣经，就“白信” 了。

至于是否因为某个版本的圣经有些错误，就会动摇基督教的信仰，原谅我说一句，虽然思想是好的，但未免“杞人忧天”。相信我，从古至今，几千年来基督教从来都是在苦难中成长，这个世界受攻击最多的不是今天辩论的双方，不是某个版本的圣经，而是圣经的内容和主耶稣基督自己。我们基督教信仰的基石是建立在主耶稣出生、被钉十字架、复活、升天的历史事实上，而不是建立在圣经上，更加不是建立在某个版本的圣经上。

只要主耶稣出生、被钉十字架、复活、升天这个历史事实中任何一个环节被攻破的话，基督教立刻就崩溃瓦解，哪怕圣经里写的再天花乱缀，写得再无懈可击，都没有用，那不过是一本美丽的小说而已。

没有意义玩所谓神学家的“文字游戏”，就好像英文版本为了一个“童贞女”的翻译是“woman”还是“virgin”就说某个版本不正统，唯有我正统，有什么实在的意思呢？就算不知道“woman”和“virgin”的区别，那个信徒又不相信“圣灵感孕，由童贞女马利亚所生”呢？

我用中文和合本圣经，但绝对不会反对别人用新译本或其他版本的华文圣经，只不过遇到熟悉的经文变成了另外一种表达形式，会有些不适应，但也不至于有多抗拒。如果教会一定要用KJV，那就用呗，用什么关系？

我用英文版NRSV版本的圣经，没有什么特别原因，因为我的教会用这本圣经。我清楚知道NRSV版本的圣经由一些不同宗教背景的宗教学者集合写成，也就是类似今天被大家鄙视的“普世宗教联合”，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我会因为这本圣经的“普世宗教联合”所蕴涵的神学思想动摇我对上帝的信心吗？

不会，我从来不敢说“我永不跌倒”，但我敢说“如果有一天我跌倒，那一定不是因为某个不好的基督徒的见证，那更加不是因为我发现我的圣经经文有问题，因为我没有用‘绝对正确无误’的圣经，那只会是一个原因，就是我自己的罪性让我跌倒”。

既然我们对信仰的坚持来自神所赐奇妙的“信心”，那么围绕着圣经经文争论又有什么意义呢？

Life BP Church和FEBC的事件愈演愈烈，我是一个旁观者，虽然不能说“旁观者清”，但写下我一个基督里的小弟兄的看法：

1 请尊重杜祥辉老牧师和他作为建堂长老的权威

当我浏览双方来往的信件，Life BP Church说他们被描写为背叛“属灵父亲”的叛逆子，所以为了表示自己仍然尊重杜牧师，特意写上教会这几年仍然奉献Love Gift，也就是金钱给杜牧师，还特意写得很清楚，多少年多少钱，算下来每个月多少钱。

说真的，我第一反应是怎么这么无聊。我相信Life BP Church的本意是好的，只是这种表达方式确实有问题，让人难以接受。华人文化里，讲钱是伤感情的事情，当杜牧师回信说自己离开Life BP Church时，就不再要求拿教会的薪水，只是Life BP Church换个名字叫Love Gift，为了不使他们难看，所以才接受，而且这些所有的钱都直接用在FEBC神学院上。

我可以想象当一位在自己创立的教会辛苦耕耘50多年，身为“属灵父亲”的这位老人在给自己的“属灵儿女”回复这封关于“赡养费”的信时，心中是如何地难过、伤心和愤怒。

真是有些过分，杜牧师一家英才，难道是为了在教会中得到“世俗的祝福”所以才为主工作的吗？今天确实有很多“成功牧师”在教会中得到“很大的祝福”，但象杜牧师这一代被主恩膏的老牧师却绝对是“为主牺牲很多”，主必会赐给他们生命的冠冕。

Please，请不要这样说话。我们身为儿女，都知道父母养育我们成长的艰辛不是用这些所谓的Love Gift可以补偿的，这不是金钱可以一笔算清的账本。

请不要影射“heresy”，对于一位和你们共同生活，用生命影响你们几十年的属灵前辈，观点可以不同，但请不要用“heresy”这种字眼，我只能简单地用四个字回应：自取其辱 。

身为建堂长老，当然有权柄命令、吩咐。我想这个年代的教会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喜欢依靠法律、法庭、签字的文件，一扯破脸皮，就要对簿公堂，要文件、看合同、找律师，我们还有基督里的爱、饶恕和智慧吗，我们谈何与世俗“分别为圣”？

你可以不同意杜祥辉老牧师的神学观点，但杜祥辉老牧师对于教会会堂的使用和安排当然有他身为建堂长老的权威，这不是“倚老卖老”，“公平不公平”，这是如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时摩西的领袖权威和权柄。

2 我们没有权利不让别人说话，但我们可以管好自己的口

请不要再随意使用“Heresy”和“Satan”之类看上去很正义，但实则情绪化、于事无益无补的话语，就借用圣经的话：

[犹] 1:9 天使长米迦勒为摩西的尸首与魔鬼争辩的时候，尚且不敢用毁谤的话罪责他，只说：“主责备你吧！”1:10 但这些人毁谤他们所不知道的。他们本性所知道的事与那没有灵性的畜类一样，在这事上竟败坏了自己。

[太] 5:22 只是我告诉你们：凡向弟兄动怒的，难免受审判（注：有古卷在“凡”字下添“无缘无故地”五字）。凡骂弟兄是拉加的，难免公会的审断；凡骂弟兄是魔利的，难免地狱的火。

请管好自己的口，各退一步，不要在讲台上再攻击对方，没有意义，除了阻挡神名外不会别的效果。

即使对方继续攻击，也不用太在意，相信主必伸冤、报应，只要你有基督的生命，教会里有基督的爱，不用怕对方的攻击会对你的会众产生不好的影响。

3 关于现在双方争议的教会场地的使用权

我个人理解也许某些法律文书对FEBC不利，所以在谈判没有进展时，Life BP Church就咄咄逼人采取行动。

我想不管怎样，没有人几十年前会考虑到几十年后会出这种事情，但Life BP Church和FEBC是一对“亲兄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圣经里的亲兄弟没几个关系好的，说心里话，在亲兄弟关系破裂的情况下，也没人想和别人共享受一个屋檐，但在你们的属灵父亲Rev. Timothy Tow还健在的时候，谈分家，要把对方踢出去，怎么说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虽然我不能赞同KJV onlyism的教导，但我也绝对不认为读、看KJV版本圣经的FEBC或True Life BP Church的弟兄姐妹就是什么异端，就不是主内的肢体，他们和Life BP Church一样都是我们亲爱的主内弟兄姐妹。

那么有什么不可以共享这些死的建筑，来传讲基督生命的信息呢？

如我第一条讲的，请尊重杜祥辉老牧师的权柄，他当然有权决定怎么使用这些教会场地，请尊重一个为主奉献一生的老牧师的生命。

4 最后，虽然大家都熟知圣经，我还是要引用圣经里的这句经文寄语双方：

[诗] 133:1 看哪，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

133:2 这好比那贵重的油浇在亚伦的头上，流到胡须，又流到他的衣襟。

133:3 又好比黑门的甘露降在锡安山，因为在那里有耶和华所命定的福，就是永远的生命。〔上行之诗。〕

愿我们都能在和睦同居中得着这永远的生命！

我 本软弱，也本愚拙，只是表达我一个基督里的小弟兄的心声，我明白做不了什么，就每日将这件事情祷告交托给天父上帝，求天父来掌管、平息这场兄弟阋墙之争， 愿主将我们的心、我们的眼都定睛在他身上，而不是无意义的文字辩论上，愿神使我们“无忿怒，无争论，举起圣洁的手，随处祷告”，愿主帮助我们！

奉耶稣基督的名

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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